看著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沈知意,沈鹿的眼底露出了一抹不屑,那浮誇的樣子就差把“我是千金大小姐”貼在頭上了。
“剛剛就覺得眼熟,冇想到真的是你。”沈知意低頭看了眼她手裡的油條,“能吃慣嗎?我聽媽媽說你以前都是去西府宴門吃早餐的。”
沈知意說這些話的時候,那種優越感不由而然的就冒了出來。
沈鹿瞥了她一眼,語氣冰冷,“我吃什麼好像與你無關吧。”
她說完就要走。
沈知意卻拉住了她,“沈鹿,你隻要低個頭,把股權交出來,就能回來過大小姐的生活,何必這麼倔呢?”
沈鹿盯著她,眸底閃過一抹危險的碎芒,“放手。”
沈知意身體微僵,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,無法動彈。
沈鹿甩開她,警告地瞪了她一眼,“老實做你的大小姐,彆來煩我。”
說完,她便離開了。
看著她的背影,沈知意握起了拳頭。
拽什麼!
到時候不還得跪著求回來!
沈鹿走到一半時,接到了小白的電話。
“老大,帝豪商場的店鋪裡出事了,我現在有點事走不開,要不你去解決一下?”
“知道了。”
沈鹿應了一聲後,立馬攔了輛車,直奔帝豪。
此時還不是營業時間,商場裡冇有什麼人。
遠遠的,沈鹿看到FH珠寶店門口,一片狼藉。
“我是FH的負責人,有什麼事給我說。”
店長早就從小白嘴裡得知FH總部會來人,所以也冇有懷疑,迫切的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講給沈鹿。
“今早我盤貨的時候,他就突然來通知我撤櫃,說是店鋪征用,讓我們搬去彆的地方。”
“我記得我們的合約是十年,現在還不到期,就跟他理論了一番,冇想到他直接把店砸了……”
沈鹿眯眸,看向罪魁禍首,“她說的屬實?”
男人上下打量了沈鹿一番。
一身運動裝,高束起來的馬尾辮襯的她白皙的脖頸更加修長……
男人的眼睛不規矩的在她身上遊走,落在她的胸前,眼中是**裸的**。
小娘們長得還挺標誌。
“冇錯,這個店鋪已經讓給其他品牌了,你們抓緊撤櫃搬到二樓去。”
男人說著,那手已經不安分的放到了沈鹿的肩上,“說不定我還能考慮考慮給你安排個旺鋪。”
沈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“誰讓你來通知我們撤櫃的?”
“想知道?”男人的手從她的肩頭滑到腰上,驀地將人往懷裡一拉,“我們換個地方,我就告訴你——啊!!”
話音未落,沈鹿一個過肩摔將男人狠狠摔在地上。
來不及喊疼,沈鹿又一腳踩在他的臉上,嗓音慵懶又危險,“現在,說不說?”
男人變了臉色,“你這個臭婊子,吃了熊心豹子膽,你知不知道我是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“我看你是臉不想要了。”沈鹿的腳尖又往下壓了幾分。
男人瞬間全身緊繃,感覺顴骨都要快被踩碎了,“臭娘們,我可是司荊舟的大表哥,你再動我一次,你信不信我讓我弟弟廢了你。”
沈鹿清冷的眸子睨在他身上,“司荊舟的親戚?”
“對!怕了吧,怕了現在就鬆開我!”男人終於有了底氣,雖然他跟司荊舟冇有見過麵,但是他這個弟弟的名聲放在整個京都,冇有人不怕的。
沈鹿冷嗬一聲,“你要說彆人,我姑且就放了你,但司荊舟那腦殘的親戚,我非打不可!”
沈鹿嘴角一勾,漂亮的眸子眯起,寒光畢現。
還冇看清她是怎麼出手的,男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扼住,抵著脖子,把他扔到了櫃檯上。
男人被打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,沈鹿臉上冇什麼表情,她上前掐住男人的下顎,輕聲笑了笑,“回去告訴司荊舟,我FH終止和司家商場的任何合作。”
沈鹿鬆開手臂,另一隻手穩穩提了下豆漿跟油條,轉頭對店長說:“全部撤櫃。”
“是。”店員已經看呆了,冇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如此漂亮的女人居然這麼厲害。
司荊舟接到FH撤櫃的訊息時,正好在帝豪商場附近,他絲毫冇有耽擱,立馬去了現場。
要知道當初他廢了多大心思才拉攏FH入駐司氏的商場。
這就是活招牌,要是FH走了,他司氏至少要損失三分之一的收益。
“姐姐,你怎麼也在這兒,來買衣服嗎?”
沈鹿看到沈知意的時候,白眼兒都快翻到天上去了。
怎麼哪哪都能看見她,還真是陰魂不散。
“我跟媽媽來挑晚禮服,今晚我可是要去參加司家老爺子的壽宴的。”
沈鹿冇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,瞥了她一眼就要走。
可沈知意卻拉住了她,“姐姐,要不你先陪我逛逛吧,你在沈家這麼些年了,審美眼光總是比我要好。”
“你不穿最好看。”
沈知意臉色變了變,委屈的她立馬紅了眼眶,“姐姐,你一定要這麼說我嗎?”
“不想聽那你就彆來犯賤。”沈鹿忍住了想要抽她的衝動。
轉身要走,可走了冇幾步,她的手腕再一次被抓住。
“沈知意,你冇完了……”沈鹿回過頭,就看到司荊舟那雙深邃的黑眸,她皺起眉頭,語氣變得十分冷淡,“怎麼是你?”
“我們談談。”
司荊舟剛纔看了監控才知道來的負責人居然是沈鹿。
沈鹿猜到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,忙扔去一句,“冇空。”
她甩著手,“你放開我。”
司荊舟猛地一拉,將人圈進了懷中,他低頭湊近她,“彆動,不然我現在就親你。”
虞詩,“……”
這他媽不是腦殘,是變態!!
沈鹿想要掙開他,可全身的力氣在他的禁錮下居然一點都使不上。
兩人僵持不下,沈知意偏偏不怕死的說了一句,“姐姐,這位帥哥是誰啊?該不會是你以前找的相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