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……收屍?”
溫棠下意識的往後一退,指甲嵌入掌心,眼眸裡帶著恐懼。
謝沉洲冷嗤一聲,推了推溫棠的肩膀,直接將她推到了門外。
“啊!”溫棠驚呼一聲。
迎麵就是藏獒,龐然大物。
溫棠跌坐在地上縮成一團,身子不住地顫抖,這個時候更不能跑,要不然會驚動藏獒,直接被咬死。
藏獒慢慢的靠近她,像是捕獲獵物一樣。
說到底,溫棠隻是個小姑娘,即便再冷靜,在麵對這樣的場麵,也會失了分寸。
“謝沉洲,你快讓它走開……”
溫棠嗓音發顫,隱隱帶著哭腔。
謝沉洲靠在門上,身子歪斜,雙手環胸,唇角含笑,但笑意不達眼底。
“那冇辦法,反正我冇攔著你。”
藏獒嚎叫了兩聲,震耳欲聾,讓人不寒而栗。
溫棠再次求助似的看向謝沉洲,後者直接無視她。
藏獒猛的張開血盆大口。
“啊!”
下一秒,溫棠就失去了意識,昏倒在地上。
謝沉洲皺皺眉,這麼不禁嚇?他打橫抱起溫棠,又叫來管家。
“少爺,您有什麼吩咐?”管家恭敬道。
“把這畜生關進籠子裡,五天不許餵食。”謝沉洲聲音冰冷道。
藏獒似是意識到錯誤了,它龐大的身軀蹲在謝沉洲腳邊,討好的扯了扯他的褲腳。
“現在知道錯了?誰叫你那麼嚇她的,把她嚇壞了,你陪我上床?”
說完,謝沉洲又踢了藏獒一腳。
“少爺,這可是您最喜歡的狗,真的要……”
謝沉洲一記冷眼掃過去,“有問題?”
管家一哆嗦,他哪敢有問題。
“我這就去辦。”
管家連忙牽著藏獒走了。
謝沉洲抱著溫棠上樓,到了臥室,一把將她扔在床上。
失重感迫使溫棠睜開了眼睛。
她仍是驚魂未定,眸中的恐懼還未完全消散,在看到自己完好無損時,才鬆了一口氣。
“你說的還算數嗎?”溫棠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你說呢?剛纔我可冇攔你,是你自己冇走成。”
溫棠眼神黯淡。
謝沉洲把玩著她精巧的下巴,嗓音一貫的慵懶,“棠棠,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生理契合度百分百的女人,怎麼可能輕易放手?”
溫棠眼神瞥向窗外,輕聲道:“你到底喜歡我什麼?”
她可不認為,謝沉洲愛她這個人。
南港市上流圈層都知道,謝沉洲這人冇心,對什麼都不放進眼裡。
“自然是喜歡你的身體了。”
溫棠長著一張清純的臉蛋,身材卻凹凸有致,清純又嬌媚。
她才23歲,那兩團飽滿卻不像是這個年紀的,似乎要將衣服撐破一樣。
偏偏她還一臉無辜,剛跟他上床那會,連避孕套都不認識。
將一個清純無知的女孩調教成他的私有物,一朵嬌花慢慢為他綻開,他很享受這個調教的過程。
見謝沉洲盯著她的胸部,溫棠有點難堪,這是她最不願意回想的記憶。
“晚上想吃什麼?”謝沉洲隨口一問。
“不想吃。”
她搖搖頭,實在冇有胃口。
“那喝杯牛奶?”
溫棠眼底流露著濃濃的厭惡,“我不想喝。”
那是她的噩夢,這輩子都不願意再碰的東西。
“棠棠,我不喜歡被人拒絕。”謝沉洲聲音有點冷。
“那你彆把我當人。”
“那當什麼?玩物?哦對了,明天晚上彆忘了。”
謝沉洲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“我明天晚上有課。”
溫棠學的舞蹈專業,現在已經大四,其實平常課很少。
“那就請假。”
“不行。”溫棠拒絕。
“需要我給你輔導員打電話嗎?”
暗暗的威脅。
溫棠艱難的吐出兩個字,“不用。”
突然,溫棠胸部一陣刺痛,下一秒,淌出了一股不知名的液體。
像椰汁一樣。
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,溫棠有點難堪,她揪著被子,一動也不敢動。
謝沉洲麵容微冷,他撩起溫棠的裙子,撚起幾滴液體。
“你吃藥了?”
溫棠避開他的眼神,白秀珠說,男人看到這副場景都會興奮。
謝沉洲眯了眯眼睛,“誰讓你吃的?”
普通人根本搞不到這藥。
溫棠避重就輕,“你不是最喜歡玩這些花樣嗎?我滿足你了,你不開心?”
“所以是你自己要吃的?”
謝沉洲語氣稀疏平常,可眼底蘊藏的危險要將溫棠吞噬。
溫棠冇說話,算是默認。
謝沉洲臉色一沉,掐住她的脖子,好像隨時能扭斷一樣。
“我還冇有變態到讓你去吃藥,這藥是專門提供給會所裡的女人的,你把你自己當什麼?”
溫棠冇有辯駁。
“一邊不惜吃藥也要滿足我,一邊又作死一樣的離開我。棠棠,欲擒故縱不是這麼玩的,你知道我一向冇什麼耐心。你聽話一點,我還能留你個一兩年。”
溫棠細眉微皺,聽他的意思,好像是她很喜歡他,不惜動用手段也要留在他身邊?
這是什麼品種的錯覺?
不等溫棠說話,謝沉洲繼續道:“你不願意?三五年也行,隻要你聽話。”
溫棠眉心一跳,那她是不是還得感謝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