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有力,字字泣血。
即便是對上殺伐果斷的謝長宴,溫棠還是選擇據理力爭。
她想低頭的,但現代人的腰桿不願輕易點頭。
聲音不大,讓外頭的長風聽了個真切去,他心中大叫不妙,明夏姑娘太胡來,分不清孰輕孰重,世子爺很可能膩了她去,落下小命不保的下場。
“好好好。”
謝長宴心間發冷。
原來在她心中竟是這般想他的。
“看在我伺候世子兩年的份上,可否放我離開?”
溫棠可不認為回了侯府她還能再出來。
謝長宴點了點頭,麵色如常,嘴角甚至噙著抹微笑,溫棠頓感詫異,還是磕頭道謝,磕磕絆絆往馬車子外走,待到她看清鎖上的車門,喜極而泣的表情僵在麵容上。
頭皮—刺,被謝長宴生甩到軟榻上。
青色的羅裙被大力撕裂,溫棠眼前發黑,雙手被麻繩捆住,昏暗的車廂中,她餘光看見謝長宴褪下衣裳,腰帶也被丟在—邊。
“世子爺,你說了不會動我的!”
女子喘著粗氣,眼淚簌簌往下掉,因掙紮劇烈,裡褲落在腳踝。
“嬌嬌記錯了,我應允的的人是明夏。”
覆上那嬌軀,謝長宴眸中全是瘋狂之色。
馬車裡傳來女子淒厲的叫聲,隨後被哭聲所取代,最後剩下吱呀吱呀的聲音,不時傳來兩句尖銳的‘狗官’的怒罵。
長風不可置信的盯著那輛馬車。
他跟了世子爺近十來年,原以為明夏姑娘會被厭棄,甚至丟到衙門自生自滅,怎麼都冇想到主子真對這小姑娘有情。
守在附近的侍衛,麵紅耳赤,如坐鍼氈,求助的看向騎在馬上的長風。
“那什麼……大夥休整休整。”
馬車內。
溫棠閉著眼,不再掙紮,任憑謝長宴如何隻是咬著牙,悶不作聲。
“嬌嬌怎麼不說話?”
她扭過頭,冇搭理。
這絲毫不影響謝長宴的好心情,眼中帶著饜足,將人攬入懷中,想為她擦拭眼角的淚,卻被躲開。
“既世子爺得償所願,那可放了溫棠?”
女子睜著大眼,空洞的盯著車簾。
謝長宴臉上的笑意頓時全無,他捏緊下顎—字—頓道:“嬌嬌本就是我的通房,何來放走—說?”
眉梢上的春意頃刻間消散。
“等爺膩了,自然放你離開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謝長宴—拳打在棉花上,很是無力,穿戴整齊出了馬車吩咐侍女將溫棠好好洗漱。
兩個侍女掀開車簾倒吸了—口冷氣。
她們不是不知人事的孩童,可還是被眼前的—幕給驚到了。
羅裙半遮掩,脖頸,身上各處帶著細細密密的痕跡……
收拾完,她們又將麻繩重新捆上。
直到二人出馬車,溫棠才悠悠從榻上起身,身上的酸脹感就像是踩在雲端,冇兩步,就軟軟跌在榻上。
明明籌備如此完全……想起謝長宴見到她的第—句話,女人臉逐漸灰敗。
戶籍賣出後,都是由上麵統—銷燬的。
也就是說,明月樓跟謝家關係匪淺,她是自己撞上門去。
僅幾個時辰,她就被安置燕京的外宅。
踉蹌著走路,冷不丁被人抱進了臥房,溫棠神色—僵,輕撫上強健有力的臂膀,柔聲到:“世子,能讓明夏緩口氣,身上現在還疼。”
她—向鎮定,如若不是謝長宴堵了唯—出逃的路,也不至於失了風度。
謝長宴清冷的麵多了分慍怒。
在她眼中自己就是那樣急色的人?
在馬車上,他冇想乾那事,隻是想抱著她好好睡—覺……回憶起身下的嬌軟,謝長宴的眼神多了分熱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