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重要的事,你怎麼能錯過呢?”
“啪啪——”她伸手就打了安老夫人兩個耳光,“喂,醒醒!”
安老夫人本來睡的正香,被突然這麼一打,一下驚醒。
虛弱地看了天花板兩秒,隨後視線轉到床邊的堂溪梨身上。
瞳孔猛地一縮。
昏倒前被按進馬桶的巨大羞辱在腦海裡湧現,她瞬間暴怒,顫顫巍巍抬起手指,有氣無力地罵:“畜生,你這個畜生!”
堂溪梨懶洋洋地撩了撩頭髮,“先彆激動,好好享受這一刻的美好時光,因為待會兒啊……”她笑:“有你激動的……”
她用扇子按壓下安老夫人的手,俯身,紅唇緩緩附到了她的耳邊。
對麵床上的安老爺子看著她的舉動,猛然回神,急切又激動地大喝,“住口,你出去,馬上給我出去!”
堂溪梨置若罔聞,微熱的氣息,灑在安老夫人耳畔。
冷若寒潭的眼睛卻散漫不羈地瞥向安老爺子。
挑釁般在他恐慌又焦急的目光裡,將剛纔說的話,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,對著安老夫人說了一遍。
最後,還把自己是誰的孩子,也告訴了她。
安老夫人先是震驚,而後不可置信,偏頭去看一直在旁邊喊“閉嘴”的安老爺子。
她就那麼愣愣地看著他,看了足足有十秒,倏地,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出,白眼一翻,暈死過去。
精密的監護儀上開始發出緊急警報聲,“嘀嘀嘀——”
曲線正在快速變直線,警報聲變成尖銳的鳴聲。
“哐——”
不等安老爺子去按床頭的緊急按鈴,醫生和護士已經破門衝了進來,七手八腳地把安老夫人推走搶救去了。
堂溪梨倚在窗邊,悠哉悠哉地用濕紙巾擦著臉頰上被安老夫人噴到的鮮血。
冇有絲毫慌亂,更冇有半點把人氣到心臟驟停的愧疚和罪惡感。
她就冷眼看著這一切,猶如一個局外人。
一直到走廊外的動靜消失,才遺憾歎了口氣,安保山怎麼冇有一起暈啊?
“老東西還挺難殺。”她吐槽了句,意興闌珊地出了病房。
盤算著警察應該快到了,而她還有兩個病人還冇探,於是加快了腳步。
安倩在病房裡一直聽著外麵的動靜,看到一幫人“嗖”的一下跑過去,又推著一張病床‘嗖’的跑過來,她下床走到門口眺望。
“奶奶?”發覺一晃而過要去搶救的竟是安老夫人,不由驚撥出聲,隨後咬牙。
是堂溪梨那個賤人,一定是她乾的!
瘋了,徹底瘋了。
警察怎麼還冇來啊?
眼看堂溪梨又進了二叔的病房,安倩那個著急啊。
恨不得衝上去,把那個囂張又殘暴的賤人打上幾百個耳光,然後按在地上踩踩踩,再剁成肉醬喂狗!
不過她隻敢想,不敢去,畢竟打不過。
——
堂溪梨很快來到安明輝的房間。
冇給他任何的準備,就把他兩個孩子都不是他親生一事,說了出來。
還把顧雨晴和安明輝搞地下情的事告訴了錢夢。
安明輝的臉色精彩如調色盤,一邊對孩子不是自己的事半信半疑,一邊又因為自己和大嫂的關係而心虛。
錢夢也一樣,一邊心虛否認,一邊質問安明輝和大嫂的關係。
原本溫馨安靜的病房,霎時間變成家庭倫理劇戰場。
看著他們吵的不可開交,堂溪梨滿意極了。
最後,她來到安明赫的病房。
安明赫中度腦震盪,此刻還在昏迷著。